我的脑洞和我都是自由的
礼猿&忍迹 可逆不拆

© 珫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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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A]迟到

两小时迟到生贺了(理)解一下
警察A和法医O 设定参考我写过的档案簿系列段子
——

“——那就这样说好了。”
宍户摆摆手,动作利索地转身出了研究室的门廊。
凤看着那身影直到其消失,这才正过头对忍足说,“我还是第一次见宍户桑这么上心呢。”
忍足平平一笑,把手中的鉴定书摆在凤面前,只说了声拜托,罕见地没扯些闲话便又往屋里钻回去了。
摆在桌上的鉴定书是前天才送来的案子的结果,凤认真翻了一遍基本确定无误,才又捧起咖啡啜了几口。
这几日里送来的文书鉴定比较少,他自然比忍足要轻松许多,也很乐意为忙得不可开交的同事送趟报告。
不过忍足做事一向是张弛有度的,这几个月里凤也算有所见识,像今天这样子闷头赶报告的模样几乎看不到。
果然是为了那个啊…
凤露出一个柔和地微笑,决定一会儿回来时再去瞧瞧,如果忍足不在实验室的话还可以替对方送杯咖啡。

敲完手头这份鉴定书的最后一行,打印,忍足一边活动僵硬的肩膀一边朝办公室另一角的打印机移动。
留样已经确定。多角度的照片也备份好了。实验室上锁了。
他一项项清理脑内缓存,并在今天最后一本鉴定报告上签字。
一旁的咖啡已经凉透了,虽然有点辜负凤的好意,他还是给倒在了水槽里。换衣服收拾妥当,关门离开时忍足瞥了眼墙上的挂钟,闭上眼缓了口气,唇角扬起浅笑。

时间总算是赶上了。

结果当忍足风尘仆仆地赶到上午宍户提到的居酒屋时,小小的包厢里只有凤一个人。
“可能要等等了。”两个人交换了下眼神,忍足自然也不需要什么说明,他把外套脱下挂好,慢悠悠地在凤对面坐下来。
“来吧,凤,”他优雅地执起酒,为两人面前的酒盅各倒了半杯。
眼下总归会是个漫长的等待,凤也毫不推辞,举杯与忍足轻碰,“工作辛苦了,忍足桑。”

“你们也太不耐烦了。”
一个小时后拉开木推门的向日说这话时一副夸张表情。他缩了缩脖子就往里面挤,仿佛浑身还带着夜风的冰凉,一起到的日吉就看起来冷静很多,摘下手套,慢条斯理地把手里提的蛋糕放在桌上。
“迹部和你们不是同一组啊?”忍足把一直温着的酒朝向日那边推过去。
“他应该和宍户一起。我们接到案子的时候我看他还在呢。”向日随后嘟囔着,“没想到今天居然是你们先到。”
人稍微多了一些,空气似乎也活了一点。向日说起今天刚接到的案子,日吉一本正经地补充或纠正细节,凤偶尔提问,忍足在举杯的间隙瞄了一眼腕表。

还有半小时。

迹部被宍户赶上出租的时候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直到下车看到包场的居酒屋才意识到某人强硬地把出警记录的活揽下来的理由。
他的步伐不由得快了一些。
不知道他们等了多久,迹部这样想着,推门的动作有些急躁。

轻轻皱了下眉,随后又带着点无可奈何,迹部无声地笑了出来。
一屋子的人东倒西歪,桌上酒盅零零落落,原本似乎是放在中央的蛋糕可怜兮兮地被推到了一边。
“已经过了啊。”看了眼时间,他毫不在意地低声说到。找了个空位,把蛋糕推到自己面前。这帮家伙的心意他决不会轻视。
迹部平时作风高傲,行事风格也可以说独断,不过从不会随性地对待他人。相反地,他总是尽可能以他的方式去照顾好一切。

他拆下包装上的丝带,正要把盒子取下。
“不行啊。”
一双手越过肩膀拦下他,声源在他身后。是他最近的新朋友兼得力的工作伙伴。
忍足穿过来坐在他对面,迹部双手抱胸,看他动作漂亮地拿出蛋糕,插好蜡烛,然后起身关灯。
趁着照明度变化的时刻,迹部的头上被忍足套上了蛋糕盒里附送的王冠型的小玩意。他伸手想拿下来,却又一次被打断了。
忍足在烛光里笑得自然,“就当是迟到的惩罚了。”

“生日快乐。”
“啊。”迹部仰头笑着。粗糙的纸质冠在昏暗的烛光里不甚清楚,但还是稳稳地呆在今日主角的头顶。

“已经过了啊——”
“迟到了也没关系。想对你说声生日快乐。”

两个人都很明白,对于他们的职业来说,一个准时庆祝的生日有多么难得。
不过这份心情,永远都会渴望能传达出去。

“喂!你!”迹部喝得酩酊大醉,他往桌上一磕,“明年也一起过啊!”
忍足也着实喝了不少,却仿佛在这句话时找回一丝清明。

“好啊,以后都一起。”
他很清楚他那时这么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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